一天過去了，許敏容有點坐不住了。素不說她把該去能去的地方都去了，素眠依然是看她的《選集》，偶爾說上一句。兩天過去了，許敏容著急了，發(fā)動全家人去找。素覺不去，“連個雞蛋都不給我，餓死活該！”許敏容上去打了兒子一下，素覺很委屈，其實他不懂母親的心，事關(guān)兩個女兒的性命，此時的母親什么事都做得出來。院里人聽說素春離家出走，認為傻春太傻，一定會出大事，趕緊發(fā)動起來幫著尋找，唯獨西屋陳劉氏一家和劉侃媳婦看熱鬧。母親著急的已經(jīng)語無倫次了，素眠還是不著急，繼續(xù)她的毛主席教導，許敏容和二女兒急眼了，這是母親和素眠第一次吵架。素春漫無目的背著小楚走在市郊的馬路邊，小楚喊餓，還想吃雞蛋，可是應經(jīng)沒有了，包裹里只剩下要飯來的半個窩頭。素春掰給小楚一點，小楚不吃，又喊渴了。素春走到一家小戶人家門口，拿出要飯碗捧著，直楚楚地站在那里等待有人出門。一位姑娘走出門瞥了一眼，徑直離開。一位阿姨和男人走出來，沒鼻